报上说巴生车头要讓位给捷運工程,
拆不拆与我们何干,
我们从就不信任,
任何公交系統...
只是那儿有岳母大人的痛,
就在拆遷师爺廟旁的档口,
硬生生放逐在车头的楼上,
喝着九十天的西北风.
三四十年前,
那儿却有我们的第一次,
一起"撑抬脚"在那间餐厅,
竞然是同班同学郭北林老爸开的.
吃了当年最丰盛温馨的一餐,
心裡盤算着价錢,
可憐百多元月薪的打工仔,
追女仔多贵就多贵啦!
当时唱着当代版的《忐忑》
老同学却说第一次来"幇襯"
--不收錢!
从此我们再也不敢再去了(怕他又请!?).
一逛又是几十年了,
只记得当年很紅的玲记天桥酒家,
还有不好意思郭老同学请了客,
要他等我们再去"交关"的记忆!
31-10-11午后,宝珠琦哥忆当年 http://mykampung.sinchew.com.my/node/163486?tid=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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